心理文章

為什麼聖誕節特別想談戀愛?
表面上覺得,就是看到大家都有我沒有,所以特別羨慕忌妒,但事情有這麼簡單嗎?如果又再引發你強烈的空虛感,我們就需要一層一層思考更多可能。   當下情緒   聖誕節的逼近與到來,可能最先引發你的孤單,這種孤單是平常能夠擺在一旁,但看到眾人都是成雙成對,單身/失戀/關係不好的你特別容易感到「只有一個人」的難受。   就算有些開心的事情,但這份開心沒人一同分享,反而讓我們更加失落。   過往戀情   如果你之前的聖誕節有人陪伴,過去美好的經驗被喚醒,對比現在的孤單,再想到未來可能找不到人陪伴,容易讓人陷入焦躁不安。   如果無法緩解這份情緒,容易讓我們趕緊上交友軟體壓壓驚。   家庭文化   「節慶」常和「團聚」的概念結合,孩童時期的你,家中會不會特地過聖誕節呢?不一定是火雞大餐外加聖誕樹,但至少是家人會圍著圈吃一頓親手燒煮的菜餚。   即便平常有爭吵,但至少是短暫的和平與安詳。這也容易讓你在潛意識中,浮現出與人親密靠近的欲望。   身心因素   在冬天,寒冷陰濕的氛圍與觸感,容易讓情緒敏感的人心情低落,需要有人陪伴和支持。   社會文化因素   聖誕節被塑造成一個情人的節日,所有新聞媒體社群網站都在宣揚浪漫文化,有人求婚有人在大聖誕樹前牽手拍照,還會在滑IG的時候看到交友軟體大打廣告。這些訊息,都不斷告訴你「去找一個伴侶」。   要單靠心靈的力量抵抗文化的洪流,是很費力的一件事。     當內外在都迫使你要找一個伴時,你能夠分辨清楚,哪些才是自己想要的嗎?也許在你衝動想找人陪伴前,可以思考以下三個層面的問題:   「我被哪些因素影響?」(思考)   「我的情緒在哪個因素上最強烈?」(情緒)   「這麼急迫的情緒可以如何緩解?」(行為)   更多自我了解後,才不至於衝動而做出讓你後悔的決定。     文章來自:莊博安諮商心理師
給面對結束總感到不安的你
關係的結束,對你來說是困難的嗎?   面對結束,你屬於...   瀟灑說再見 默默地當作沒有這回事發生 察覺到關係要結束,先下手為強! 每一次都不知所措   生活中與人之間的關係、甚至是在開啟諮商之後與心理師之間的諮商關係,只要是「關係」,就必定會面對到「結束」。   不論結束的形式與對象為何,對於「結束」的感受,往往會讓人摸索出一套應對方式,可能是安撫自己不安全的感受多一些,又或者是盡可能地讓這個結束帶來的感覺,不要太影響到自己。   結束關係的失去掌控感   許多人會說,當關係結束的時候,會帶來那種失去掌控的感受,因為關係的開始可能需要兩個人合意;但是關係的結束只需要一個人做決定就好。   關係的結束帶給人一種「失控與失序」的感受,好像只能夠被動接受結束,而這個「被結束」的感覺非常糟糕,就像是被留下來、被拋棄、被遺忘在這裡的感覺。   不安全的感受   關係「可能」會結束,帶給人相當大的不確定性,因為有這個可能性,就讓人無法安心;即便理性上的自己知道沒有辦法「確保」什麼事、即便對方再三保證也沒有辦法確定一段關係會持續到最後。   而這樣的感覺也會讓人一直有一種戰戰兢兢、害怕不安、小心翼翼的感覺,就怕自己做錯了什麼而導致這個關係結束的機率升高了。   不相信任何人的保證,於是選擇只有自己就好   許多人前來諮商的時候會說道,即便是身邊的伴侶、朋友等給予的解釋與溝通,再怎麼真誠,自己都沒有辦法真正的去相信,就像是心裡會有一個懷疑與疙瘩在那裡,而那無法痊癒,在關係中感到既痛苦又無法靠近,最後只能夠選擇結束。   選擇自在地一個人、與因為害怕失去而決定一個人的狀態是不同的,當我們因為害怕失去一段關係,而選擇讓自己隔絕在所有的關係之外,也許過得自在也少了許多「害怕失去」的風險,但終究心裡會知道,自己仍是渴望的,只是因為太害怕失去而選擇隔離。   諮商中的練習   許多人前來諮商,想到有一天必須要與心理師結束關係,會感覺到無法依賴、也會有種焦躁不安的感覺,到底應該跟心理師說多少?如果最後都要結束那現在還需要開始嗎?   諮商的開始是謹慎的、諮商的結束也會需要好好的討論。面對諮商的開始、過程、結束,就像是我們人生中可能面臨的每一段關係。也許你並非害怕「結束」,而是結束帶來的痛苦感受是無法承擔與想像的。而在諮商關係裡,面對「結束」與「害怕失去」的心情,會是心理師與你共同面對的課題,這個結束可能帶來的可怕想像,並不會是自己在面對。     文章來自:郭玟秀 諮商心理師
「我害怕寂寞!」消解寂寞的良方是練習與寂寞共處!
「我是一個害怕寂寞的人。」   友人淡淡地說:「我喜歡特別吵雜或寂靜的空間,在那裡,才能夠暫時不去想到自己。」   當我們沉醉在吵雜的音樂感官,或朋友的陪伴說笑中,「我」的情緒、「我」的慾望、「我」所沒辦法得到的親密、成就、或歸屬都能一一消散。加上酒精的流動,此時好像什麼事情都不重要。   另一種情況是特別安靜時,未必是外在的安靜,更像是坐捷運、走在人車來去的馬路上、看著海浪一波波拍打岩岸,你不會被這些熟悉的聲音所干擾。「一個人」的時候,反倒被迫專注於思考最近發生的事件、情緒與行為。這是面對自我的時刻,有些人會有些障礙,更多是滿滿的抗拒,但你的好奇心與「不得不」的感受驅使你在寧靜的時刻,憶起過往、反思現在。   不斷找人聊天是不用面對自己的一種方式。尤其在獨自居住的凌晨時分,晚睡經常不是因為靈感的湧現,而是對生活不甘心的反動。你在床上翻來覆去、輾轉難眠,獨自一人居住的壞處就是,回到家只有空蕩蕩的冰冷空間,開了暖氣似乎也沒有幫助。   所以找了另一個寂寞的人,先傳訊息試探、打聲招呼、或在網路做點什麼引起他的注意。然後才是接下來的相互陪伴或孤獨睡去。   「我知道那是自己面對寂寞時,一種無力的抵抗方式。」友人無奈地袒露。   人在面臨威脅時,會出現「戰或逃反應」(Fight-or-flight response),也就是你會正面迎擊它,還是從旁邊的小徑逃跑。這是一種本能,我們遇到一個難以處理的情境時,都會有這樣的內心掙扎出現;還有些人會直接反應在身體的僵住(Freeze)或暈厥(Fainting),部分牽涉到深層的精神徵狀。     「寂寞」是一種棘手的內在威脅,只是我們很少正視它。它反映出孤獨,反映出某些人際或社會的連結沒有被滿足,反映出自己一個人走在荒蕪筆直的公路上,兩旁是低矮暗綠的雜草,沒有任何活力的聲響,只有冷風、與灰暗無光的天空。   只是,我們面對的從來都不只是寂寞,而是無法找到與「人」的連結,一種無限疏遠於人群的孤獨感受。那個孤獨是連「真實的自己」都被排除在外,沒有與任何有機生物產生聯繫的虛空。   戰或逃的對象不再是簡單的寂寞,是內在「自我」。是無法面對遠離了「真實的自己」的「自我」,因為某些傷痕、某些瘡疤,「自我」這位統合內在的角色,他害怕某些事件重演;那看似是對人的不信任導致孤獨,細看則是「自我」為了保護「真實的自己」,卻又因天性中想靠近人,但無法接受那些不好經驗的焦慮,而外顯出一種無限矛盾的渴求,我們稱它為「寂寞」。   一旦害怕與人互動而沒有了情感連結,成為你的固定的人際模式之後,它就變成一種精神意象上的僵住或暈厥反應,慢慢地在現實生活中退縮,封閉起來,於是某天你會聽到自己碎念著:「我連自己是誰都不認識了。」     所以該怎麼面對寂寞?或說如何讓自我勇敢地看看「真實的自己」?畢竟我們一直在抗拒的、掩飾逃避的、忽略不反應的,可能都是內心不敢面對的真實樣貌。   如果你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,練習獨處吧,一個人靜下心來書寫、沉思、散步。   因為你獨處,有機會讓自身從囚禁中起步,從那些不曉得在做什麼的時光中慢慢看清自己在做什麼,也就是──你正在學習「存在」這件事。   或許這是每個人都需要的經歷:「每天給自己一段時間,思考自己正在煩惱什麼、正在快樂什麼、正在憂愁什麼。又有什麼方法能讓你好過一些?曾有什麼方法有讓你好過一些?」   能建立起與自己的親密關係,接著才是與他人的緊密連結。最後才知道,原來每個人都有相同的困擾,每個人都必須經歷如此孤寂的一段時間。   然後,你才能重新甘願冒著孤獨的恐懼和危險,踏出有意識地選擇自我真正想要的目標。   這一次,不再逃避寂寞,而是勇敢地面對它。讓「自我」勇敢的面對內在「真實的自己」。看見你真正渴望的是什麼,那也許自認會被鄙視、令人生畏、或醜陋不堪。但如果你願意繼續堅持探索,你也許會發現,那些自我陰暗的面向,其實也散發光芒,其實也是現在你勇敢的一部分,願意誠實地面對自己。   當回歸一個人的時刻去探索,我們才能看見寂寞的原因,練習與寂寞共處。   文章來自:莊博安諮商心理師
面對世界的孤獨感,我們一起!
一個人,是種獨特的感受。我是我,你是你,他們是他們。當你內心看到自己與他人的分界時,你會清楚感受到自己──只有一個人。   我回到小時候居住的故鄉時,這種感覺特別強烈。我家距離海岸線不遠,日落時,總能在那裡看見明信片般的光影彩霞。我喜歡一個人坐在那裡,靜靜的,看著被洋流驅控的海水,一波波湧上沙灘,再一次次消退而去。   當你就只是望著遠方,或盯著某種規則運動的物體時,特別容易陷入自己的回憶、或是形而上的思考之中。   心理治療大師歐文‧亞隆說:「極度空虛、孤獨的原始世界被無聲的深埋,只有在夢靨和幻想中偶然發出短暫的聲音。可是,現實的帷幕不時會突然飄動,使我們瞥見後台的機器,在這些時刻,我相信每一個自省的人都會體驗到一種瞬間的陌生感,事物、象徵的意義猛然瓦解,脫離『在家裡一樣舒適』的精神支柱。」   這種時候,你會猛然一覺,即使身處在柔和溫暖的夕陽下,還是會因為徐徐吹過的微風而顫抖,你知道那是一種身體的警覺反應。豎起寒毛。因為感受到一股曠野般的荒無,好像在龜裂乾枯的大片原岩上,只有你一個人,獨自站著。而所有人、所有事情都變得相當遙遠──除了你自己,那樣真實。   有時候,即使你身旁環繞很多好友、你很愛的男/女朋友、愛你的家人在身旁。但,不知怎麼地,你仍是感覺置身事外、仍是感到一個人的孤獨落寞。   這是一種存在性的孤獨。不同於我們缺乏親密伴侶的陪伴,不同於我們沒有親朋好友的協助。這孤獨是必須、也唯有自己能去承擔、與面對的。   沒有人可以代替你,去承受那些難過和痛苦的過程。可能是親人過世的悲傷、可能是疾病的震驚與無助、也可能是發覺你無論再怎麼與他人親近,還是只能自己獨自承受接踵而來的生活壓力、半夜莫名的腹部劇烈疼痛、或可能面臨死亡的事實。   那很難捱。 也許讓你對世界多了一點悲觀的絕望。     為了逃離那種感覺,你只能花更多的時間,不讓自己停下來,免得進入那種思考狀態。不停的工作、不停的跑夜店,或者用大量的酒精、食物、網路,任何一種東西,只要能不體驗到那可怕的孤獨就好。   藉由某種事物,也許像海浪一般,不斷製造浪潮淹沒自己,不斷讓心靈中的「自我」在洶湧的意識流中消失。那是一種痛快的方式。得以不用面對孤伶的、沉寂的慌張與失措,而轉頭迎向世界的歡愉和享樂,或麻木。   不面對自己,是一種當下可以比較輕鬆自在、繼續生活的方式。但你內心深處知道,它們會重新從腦海中冒出來。更多的情況是──在你遇到不得不停下來的處境時,你必須和曾經排拒千里的孤獨和荒蕪共處,那更令人難以忍受。   因為孤獨背後,是某種層面累積的,深層恐懼。     快速的都市步調,讓我們花更少時間與自己相處。若遇到困擾難捱的事情,這個環境也讓我們更輕易能夠逃離現場、逃離面對自己。   但你我都知道,那種承擔起某些事情的孤獨感,是遲早要面對的。   也許是文字,從某個你常用的字詞開始自由書寫,一路放任它聯想下去;也許是圖畫,從創作中輝映出內在的樣貌,好像它可以陪伴你渡過這段時間;也或許就是什麼都不思考地坐在咖啡廳,看著人來人往,他們臉上有開心的微笑、也有悲痛的眼淚,更有時間擠壓的皺痕。瞭解到每一個人都有必須獨自面對的課題與人生,這多少能給你一些勇氣。   在孤獨的背後,我們仍渴望一種更友善親切的人際互動,即便難以代替你承受生命中的輕重,但多了一線無條件的接納與支持,陪伴著一同解決問題,能讓自己更有勇氣面對這個世界。   你始終孤獨,我們都是。但,這也許提供了另一種慰藉:我們都同樣面臨相似的困境。   希望這能為你帶來撫慰,願一切都好。   文章來自:莊博安諮商心理師
《消失的情人節》:心中的「放不下」能怎麼辦?
電影中阿泰與曉淇的互動,彌補了阿泰因雙親離世而生的空缺與失落,這對當時的阿泰來說是個彌足珍貴的經驗,也正因如此,即便長大後的阿泰知道曉淇早已忘了自己,但仍執著於過去與曉淇的一切,堅持每天與回憶中的那個人見上一面,保持著貌似有交集的的連結,心甘情願每天為回憶裡的約定寄出一封信,將心意存入彼此的約定中,維持著記憶裡的美好畫面。   而這也呼應了電影中說的—「關係是兩個人一起創造回憶,你回憶中有他,他回憶中有你,但很可能你珍貴的回憶,對對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。」     為什麼放不下?   心理學完形治療學派提到,當人的內在產生渴望及需求時,你會很關注這個需求,這個你關注的焦點就是「形象」,而這時你所處的環境脈絡是「背景」,當你的需求被滿足後,形象就會退回到背景中,也就是所謂的「完成完形」,直到下一個需求出現,帶來新的形象。   形象與背景的概念,可以試著用「劇場的幕前幕後」來理解,當需求出現的時候就如同演員要登上幕前表演,因此布幕拉開,演員登台(形象),演出完畢後,演員滿足內在表演的需求,就退居幕後(背景),布幕拉上,劇場繼續下一個故事。   但,不是每一個需求都能夠好好的滿足,這些沒有被滿足的需求,會在我們生活中,時不時吸引著我們的目光,當我們將焦點過度關注在這些「未滿足的需求」上,就越容易被過去經驗衍生的感受束縛,而關注其實也正在賦予它們更多能量,讓人更難以與過去切割,而這些沒有被解決及滿足的需求,就是完形在講的「未竟事宜」,就像電影中阿泰為了延續過去的關係,試著滿足「倆人能有情感連結」的渴望,於是他的生活繞著曉淇轉,阿泰內心情感的需求(形象)不斷在生活中浮現、吸引著阿泰關注,驅使阿泰不斷為了這個形象做出行動,如:開公車接曉淇上下班、每天刻意讓她經手一封要寄給自己的信、調查曉淇心儀對象的行蹤、暗自保護曉淇去警告其心儀對象等。     怎麼才能放下?   未完成經驗常會一直持續存在及產生影響,直到我們去面對,並表達那些未表達的情感,才可能放下。   電影的最後,給了阿泰一個這樣的機會,時間靜止,阿泰完成了小時候與曉淇的約定,去面對及處理心中那些未表達出的情感,且充分的去經驗那些感受,以完形學派的觀點來看,這就是在完成完形。   在滿足內在的渴望及需求後,阿泰開始意識到,過去的那一刻並非永恆不變,阿泰開始能如實的看到自己與曉淇現在的關係樣貌,他有了覺察並對自己說:「再這樣下去會被當成變態」,所以他沒有因為時間靜止而對曉淇做出越矩的行為,而是在靜止的時刻,好好去經驗那份從未有機會表達的心意;好好去面對因時間和距離產生的遺憾及失落。   阿泰為什麼能放下?何以在最後他能將自己從過去釋放?我想,這個改變來自於阿泰想成為自己,而不再當「過去約定中的那個小男孩」。   這也呼應了完形學派學者Beisser(1970)提出的改變觀,他認為:「改變往往發生在個體想要成為他自己的時候,而不是他想要成為另一個人的時候。」   完形學派看重個人在當下的經驗與覺察,其實不管在任何關係中,活在當下都是很重要的,而非一直被過去的影子影響現在當下的感受及行動,也唯有如此,我們才能真正清楚的看到自己與環境中人事物的關係,進而選擇一個對當下的自己最適切的決定!   圖片來源:FB@mymissvalentine2020,《消失的情人節》官網、牽猴子提供 文章來自:蔡秀娟諮商心理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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